自閉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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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by admin on 13 Apr 2016 | Tagged as: 自閉症
美國洛杉磯 吳侃陽中醫師
不久前曾拜讀過一篇名為《中醫,一場叫不醒的“中國夢”》的文章,其通篇對於中醫都採用扭曲、挖苦、謾駡、攻訐等不正當手法,不具備絲毫探討醫學學術規律與價值的内容。該文雖然不值一駁,但其賣弄文筆,玩弄詞藻,或許多少會蒙蔽一些善良的人們,故而筆者不得不勉爲其難,稍作奉陪。
首先請大家看看這篇文章:
中医,一场叫不醒的“中国梦”
2015-01-27
这话放在那个时代是对的。那时教育落后,知识贫乏,信息闭塞,无意的可能性很大。而现在,基本可以把无意两个字去掉了。
我知道这时候有人血往头上涌了,也知道你要说什么:中华文化博大精深,没有价值怎么会存在几千年;国家为什么支持;没有中医,你祖宗是怎么存活下来的,怎么会有你;中西医是不同的医学体系,别拿人家的尺度衡量自己家的东西;没看见不等于不存在;别的不知道,反正有疗效,比如那次,比如那谁……
这些常见的中医经典辩护词在逻辑上根本不堪一击,如果反驳,每条只需一句话即可。但就这么简单,我也不会去做,因为所有这些说辞都与科学证实无关。医学与数学、物理、化学一样,是一门科学。一说中医,就上升到国家民族高度,就心潮澎湃,就鸡头白脸,这要正常,那可真是见了鬼了。
不过,为顾忌这些易碎的玻璃心,我可以承认中医是门艺术。相声是一门语言艺术,讲究说学逗唱;中医是一门忽悠艺术,讲究坑蒙拐骗,哦,是望闻问切。你可以用它愉悦身心,可以痴迷于它出神入化的想象力,但真把健康性命寄托于它,那我只能说很佩服你为艺术的献身精神了。
科学不能无所不包,国学能;西医没有神医,中医有。中医治病“去根儿”,中药无副作用。科学与迷信有个简单直观的分界点——我错了。中医什么时候说过我错了?
中医不但“完美”,来历也让人生疑。中医说自己是经验医学,来源于经验。一个人饿了,给他吃个馒头,问还饿吗?还饿;再给吃一个,问还饿吗?还饿;再给吃一个,问还饿吗?不饿了。于是中医有了经验,下次遇到饥饿的人,给开的药方是:蒸一锅馒头,吃第三个。父亲告诉儿子,就成了祖传秘方。写进医书,传播开来,就成了文化。谁质疑,谁就是否定中国传统文化。
西医让你明明白白地死,中医让你稀里糊涂地活。这是中医一句颇为自得的话,我却感觉更像自黑。这话证明不了活是因为中医,却直言不讳地承认了自己是稀里糊涂。由经验而来的吃第三个馒头,的确能缓解饥饿症状,如果连续吃几个,饥饿症状也真就消失了。这类情况虽然稀里糊涂,还算好的,起码有效果。而有些则纯属异想天开了。
现代科学注定不会在中国产生,因为不需要。我们的想象力极为丰富,足可以绕开科学解决问题。能想象出身体里有经络有气,能想象出吃啥补啥,还嫌不够,还要望文生义,望色生义,甚至望形生义。看见何首乌带个乌字,长的还黑,就说能治白头发;看核桃长的像人脑,就说吃核桃补脑。我看核桃还像睾丸呢,没想到上网一搜,还真有补肾填精一说。 Continue Reading »
Comments Off on 中醫,一個幾近完美的醫學
Posted by admin on 29 Jul 2015 | Tagged as: 自閉症
美國洛杉磯 吳侃陽中醫師
近來,在中國又出現“必須重視中草藥肝損害”的相關文章,其調調與昔日在比利時發生的所謂“中草藥腎病”一樣,都是把矛頭對準某些特定的中藥成分,而不願意去追究問題真正的根源之所在。
人們不會忘記,當年比利時某西醫離譜地將中藥用於減肥,違背中藥的使用規律,讓患者長期大劑量地服用木通、防己一類的中藥,導致一人死亡、多人腎衰竭的嚴重中藥中毒臨床事故。然而遺憾的是,事後人們卻把事故的責任歸咎於中藥的毒性問題,除了將這次事故命名為“中草藥腎病”之外,甚至還無理地將含有所謂“馬兜鈴酸”毒性成分的相關中藥予以禁用。
人們也不會忘記,當年中國生産的“刺五加注射液”用於臨床注射治療,無端地奪去十好幾位患者的生命。事故發生之後,人們也不去追究改變中藥用藥規律所引發事故的根本原因,卻以“污染”加以掩飾。當人們追究數千例“Vc銀翹片”中毒事故時,甚至還有中國科學院某院士跳出來為這種中西藥混用的不當作法辯護,將事故的責任統統推向患者。
而今,又有所謂的中藥肝損害出現了,他們又是按照老規矩將導致事故的根本原因推向何首烏一類的中藥,而不願去深度追究事故發生的根源。事實上這是一個極爲簡單的問題,我們只要稍稍想一下,中草藥的臨床運用已經有著幾千年的歷史了,除了神農嘗百草,一日遇七百毒之外,歷史上沒有哪個朝代會出現如此之多的中藥中毒事故;而今天科技如此發達,爲什麽反而還會出現這一樁樁血淋淋的醫療事故呢?而且隨著中醫藥現代化的進程越來越久,中藥中毒的臨床事故卻更加頻頻發生,其中的主要根源僅在於這些所謂的中藥毒性成分嗎?
在這裡,筆者不但完全贊同鳳凰周刊記者曾鼎先生關於重視中藥肝損害的呼籲,同時針對曾先生的文章也提出自己對於事故根源的不同分析與看法,以供有興趣地朋友參考並切磋尋求解決問題之道。筆者以爲,就像長期不當服用龍膽瀉肝丸導致腎衰竭問題一樣,中藥肝損害問題不應該“秘而不宣”,所謂的中藥肝損害醫療事故、以及所有的中藥中毒事故的“兇手”一定得找出來。不然的話,還會有一系列的中藥中毒事故頻繁發生;不然的話,這樣一類的問題一直都還會冒出來,既傷害著廣大民衆,也阻礙著中醫事業的發展。
● 外行使用中藥,焉能不出事故?
筆者仔細拜讀過曾鼎先生關於《北京地壇等16家大醫院醫生齊發聲:中草藥肝損害秘而不宣坑害了誰》一文,只覺得其提出了問題但論證的主題並不明確,其内容也較爲偏頗,不但沒有講出問題發生的真正根源,只是在所謂的中藥毒性成分問題上打圈圈,其結果不但於事無補,反而只會將人們的視線引向禁用中藥的錯誤思維之中去。
表面看來,中藥肝傷害的確出自於某個中藥成分,但問題在於何首烏並非今日才用於臨床,也並非每個服用這種中藥成分的人都一定會出現肝損害問題;這個現象説明,中藥肝傷害與這種中藥成分並不存在必然規律。依據中醫理論來看,這些肝損害群體的人必定具備某個特定的狀況:一是不依據中醫藥使用規律長期大劑量服用中藥,二是其體質必然屬於脾虛、或者濕盛等一類的病態證型。
對於中藥中毒問題,最有發言權的當然也只能是中醫師,可是曾先生通篇都沒有提到走訪傳統中醫藥專業人士,反而只是以那些無法作爲專業探討的非一手病歷調查數據作為依據。顯然,這種取向是很不客觀的,除了起到誤導作用之外,根本就不具備學術性與權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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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ents Off on 中藥肝損害不得諉過於中藥
Posted by admin on 18 Feb 2015 | Tagged as: 自閉症
美國洛杉磯 吳侃陽中醫師
牧師管和尚的確是一曲鬧劇,在現代社會,這種鬧劇還在不斷地重演,簡直讓人哭笑不得。最近這個鬧劇由澳大利亞拉納•欣曼團隊主演,並由世界權威醫學刊物之一的《美國醫學會雜誌》提供舞臺。這曲新鬧劇雖然貌似熱鬧,其實根本就不具備學術價值,只能視作對於中醫的學術打壓而已。
《美國醫學會雜誌》2014年10月發表題爲“針灸治療慢性膝關節疼痛•隨機臨床試驗”的文章,介紹了拉納•欣曼博士所領導的14人團隊進行一項與針灸有關的實驗,其結論是“對於50歲以上患有中度或重度膝關節慢性疼痛的患者,同假治療相比,激光針灸或針刺針灸治療對於改善疼痛或功能沒有益處。我們的研究發現不支持對這些病人使用針灸治療。”
對於上述試驗及其結論,美國李永明等中醫師都曾給予其較爲有力的駁斥。李醫師認爲,拉納•欣曼團隊當初研究的課題是想證實激光刺激穴位治療慢性膝關節疼痛的療效,但是在試驗失敗之後,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敗,拉納•欣曼團體不惜採用變更原始的試驗假設和試驗目的,人爲地將試驗失敗轉換成證實“激光針灸和針刺治療慢性膝關節疼痛都無效”的命題,原創的研究程式對於其所轉換的新命題顯然是不適合的,其結論當然就不具有學術研究的合理性(詳情請參閲李永明醫師的《針灸治療慢性膝關節疼痛真的無效嗎?》等文)。
所以說,即使從西醫角度來看,拉納•欣曼團隊所作的研究也是有偏差的,他們希望通過西醫的研究方式來證實針灸療法治療膝關節疼痛無效,但不遵照西醫的學術規範在研究過程中設置“假針灸治療”對照組,而只是設置“假激光針灸”對照組,故而其所得出的學術結論當然也就必然不具備學術價值。
面對中西醫業界的質疑,拉納•欣曼本人還在為自己的錯誤做法作辯解,甚至不惜詆毀自己通過簡單的針刺穴位所取得的一個月的療效。這種學術態度很不嚴肅,她應該想一想,上述針刺雖然不能代表針灸療法,但畢竟還是取得一個月的效應;如若服用相關的西藥止痛,其所取得的療效也只能維持幾個小時、或者幾天,那麽她是不是也應該循此説法而否定這些西藥的臨床作用呢?
顯然,拉納•欣曼團體的這個結論完全不符合臨床客觀事實;事實是針灸療法正在全球幫助著難以數計的膝關節疼痛患者,他們之中的許多人都是自付醫療費來求助中醫藥療法的。這個事實的本身就表明,針灸療法具備明顯改善膝關節疼痛的功效是一個無法否認的臨床事實。
嚴格來説,這項研究中的針灸療效應該不屬於傳統的中醫學說範疇,因爲這些研究者並不懂得中醫藥療法的臨床規律,他們或許以爲只要將針刺入身體肌膚就是針灸療法,根本就不明白中醫臨床需要遵循嚴格的[辨證論治]這一獨特的學術規律。也就是說,任何中醫藥療法都是爲著糾正患者的[病態證型]所擬定的。
上述顯示,他們也不懂得中醫與西醫之間明顯的學術差異,不願意遵循中西醫各自的學術規範,只是一廂情願地期待借用西醫的研究方式來觀察中醫的臨床療效;這個現象説明他們甚至缺乏“中醫不是西醫”這種最起碼的學術認知。
西醫為現代醫學,其學術結構屬於以物理學、化學為基礎的、具備實質思維模式的還原論學術體系,而中醫則屬於奉行中庸之道的、建立在陰陽五行學説等哲學理念上的、具備模糊思維學術概念的整體論學術體系。二者風馬牛不相及,根本就不具備醫學學術的共通性,怎麽能夠借助西醫的學術規律來評鋻中醫呢?他們的上述做法如同使用基督教教義詮釋佛教,毫無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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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ents Off on 牧師管和尚——笑談又一曲鬧劇
Posted by admin on 25 Jan 2015 | Tagged as: 自閉症
吳侃陽中醫師
金鳳漢事件已經過去半個世紀了,時過境遷,除了偶爾還會出現一點零碎的感言之外,可以說在人們的記憶中已經都沒有什麽印象了。但筆者以爲,金鳳漢事件完全是一個帶有欺騙性質的烏龍事件,如若從學術的角度來探討事件的起始因末,其對於中醫事業的發展應該是大有裨益的。
金鳳漢事件發生在二十世紀六十年代,金鳳漢當時是朝鮮平壤醫科大學的教授,1960年他對外宣稱自己發現了經絡穴位小體,1963年他在《朝鮮醫學科學院雜誌學報》第5期上發表了題爲《On the Kyungrak system》的論文,正式宣稱自己找到了經絡實體,並將之命名為“Bonghan duct”(鳳漢管)和“Bonghan corpusle”(表層鳳漢小體)。
這種學術造假結論一出籠當然就很快震驚醫學界,金鳳漢的名字也因此而頓時傳遍全世界;當時朝鮮當局不僅為金鳳漢發行了專門的郵票,甚至還將這一“發現”與原子彈、宇宙飛船相提並論,認爲是二十世紀全世界最偉大的三個科學成就之一。
然而令人遺憾的是,世界各國無數的實驗室研究都證實金鳳漢的“科學研究成果”純屬子烏虛有;在衆多學者的質疑聲中金鳳漢始終都無法自圓其説,最終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學術造假問題;接下來他很快就失去蹤影,有消息說金鳳漢自己跳樓自殺身亡。
事實上,金鳳漢在根本就不懂得中醫學術理念的基礎上,頑固地認定中醫的“氣血”就是流動的液體,認定中醫的“經絡”就是能夠提供液體流動的管道;因而他會依據西醫的學術思維模式來研究中醫的上述學術概念,以期發現這樣一些子烏虛有的實質物體。
然而正像中國的[中西醫結合]走到所謂的瓶頸一樣,由於不懂得中西醫分別屬於兩種完全不同性質學術體系的客觀現實,金某在這種毫無學術依據的假定前提之下所進行的研究當然會以失敗告終。如若當時金某敢於承擔責任,能夠承認失敗,懸崖勒馬也就沒事了;問題在於金某在拿不出任何有説服力的學術研究結論的時候,依舊堅持縱身懸崖,竟然還膽敢對外宣稱自己發現了其所杜撰出來的所謂“鳳漢小體”、“鳳漢管”、“鳳漢液”等等,試圖依靠這種近乎瘋狂的學術癡夢來欺騙世人。
我們知道,學術研究是非常嚴謹的問題,容不得半點虛假,金鳳漢造假事件的最終結局就是金某的身敗名裂,而支持、吹捧他的相關國家行政管理部門也因此而蒙羞,整個鬧劇就此黯然落幕。
顯然,金鳳漢的失敗主要是出自於不尊重正常的學術規律,期待著借助現代科技設施將模糊的中醫學術概念實質化,這種緣木求魚的思維與做法肯定是行不通的。事實上,沒有誰能夠找出中醫學説核心理論中陰陽五行概念的實質對應物體,因爲根本就不存在這種相對應的實質物體。筆者常常聽到許多[中西醫結合]論者感嘆[中西醫結合]走到瓶頸而無法繼續深入下去,其原因亦都是如此。
依據中醫學説的學術理念,中醫關於經絡的學術認知應該是“人體運行氣血的通道”;在這裡,我們必須重視“經絡這個通道並不一定就是管道”的學術理念。也就是說,中醫關於經絡的學術概念並不等同於西醫解剖學概念中類似血管、淋巴管之類的管道形態。而且,中醫學術概念中的“氣血”也未必就是像血液、淋巴液那種相對應的液態物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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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ents Off on 金鳳漢事件提示什麽?
Posted by admin on 11 Mar 2014 | Tagged as: 自閉症
悟道 洛杉磯
筆者有幸參加2014年2月23日在洛杉磯偉博文化中心舉行的一場擂臺賽,這場擂臺賽是某徐姓中醫師挑戰其他三位中醫師,挑戰題目為《“把脈”是否可以明確診斷疾病?》,時間為當日下午1點鐘開始。事實上這是一場擂臺鬧劇,筆者本來並沒有興趣參加,只是想到如若任其如此狂妄,在資訊如此發達的今天,人們或許會以爲天下無人敢接其招,從而對美國的中醫事業形成負面影響;想到這點,筆者才趕去現場。
現場也恰如筆者事先所料:被挑戰的三人並沒有前來迎戰,但卻有很多中醫師與觀衆前來觀戰。而作爲擂主,徐某不敢面對前來挑戰的衆多中醫師,也不敢站在擂臺上直接接受挑戰,甚至還將前來挑戰的中醫師、以及許多觀衆撇下不管,自己在下午3點鐘左右就提前開溜,其託辭為打擂結束。
衆所周知,打擂是要接招的,徐某違背自己關於“敬請各界人士蒞臨指教”的承諾,不緊守擂臺,卻選擇躲在會場之外,甚至在自己說完話不久就匆匆宣佈散會,根本就不敢面對他人的挑戰。這種阿Q勝利法或許會讓他自己感覺良好,但要說打擂也只是一個笑話而已。
其實這場擂臺賽勝負已明,面對多位中醫師的挑戰擂主不敢接招,自己先行落跑,根本就不存在交手,依據擂臺賽的常見規則,徐某絕對為輸家。衆所周知,擺擂是需要交手過招的,通過交手來決輸贏,當對手還在出招時,擂主必須守擂,直到將所有挑戰者擊敗爲止,否則即為失敗。而今徐某不敢接招,先行落跑只能説明其守擂失敗。
一般來説,擂主先跑離擂臺不外乎兩點原因;一則為先自心怯,另一則為自行服輸,上述徐某的表現應該為前者。當對手在擂臺上發表自己的見解時,徐某不去接招,但他也不當場認輸,卻選擇場外迴避,乃至中途落跑,以至於出現置對手與聽衆在會場而不顧的尷尬場面。
可以說徐某雖有中醫師之名,卻缺乏中醫師之實;也就是說這位“老中醫”在美國屬於合法、但不合格的中醫業者。事實上他是在最初美國派發中醫師執照時得到中醫師行醫資格的,只可惜這位徐先生沒有抓緊學習中醫專業知識,以至於時至今日他還沒有弄明白中醫臨床治病的學術規律。身為一位醫務業者,如若似此,也只能說他掛個中醫師的名稱混了幾十年而已。
首先他對於“科學”的認知還只是局限在“科學主義”的思維範疇,以爲離開了還原論中一對一的實質思維就是不科學,所以他只能期待借助西醫的檢驗設施來為自己脫困,或許這就是他所說的“中西醫要結合”的原因之一。中醫科不科學的問題不是以某種特定的思維模式來衡量的,而是看它是否能夠勝任其臨床醫學職能,一個能夠在其學術理論的指導下有效地完成其醫學職能的醫學體系難道可以如此隨意否定嗎?
須不知人類對於世界的認知在還原論之外還有整體論存在,具備“理法方藥”完整學術體系的中醫整體對抗療法就屬於這個範疇,其學術體系主要為模糊的學術思維概念所組成;由於許多學術概念(諸如經絡、風寒、元氣、腎虛等等)根本就不具備相對應的實質物體,故而對於中醫的學術概念來説,任何現代科技儀器、以及生化檢驗都是無能爲力的,都無法檢查到其實質存在,唯有觀察其顯著的臨床療效,方可體會到中醫完整的“理法方藥”學術結構能夠有效地完成其臨床醫學職能這個鐵的臨床事實。
其次,中醫學説中的臟腑概念根本就不是西醫解剖學中所指的臟器。譬如“肝”。西醫的肝是指作爲最大消化腺體的實質肝臟器官;而中醫的肝,則屬於包括著膽、筋、爪、目、淚、藏血、疏泄、情志等組織器官與機體功能在内的系列學術概念,此二者毫無共同之處。只可惜徐某根本就不懂得中西醫關於“肝”與“肝臟”屬於兩個性質完全不同的學術理念,卻硬要拗著使用中醫的診斷方式來診斷西醫疾病,這種不尊重學術規律的幼稚行徑必然會碰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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