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師管和尚——笑談又一曲鬧劇

Posted by on 18 Feb 2015 | Tagged as: 自閉症

美國洛杉磯 吳侃陽中醫師

牧師管和尚的確是一曲鬧劇,在現代社會,這種鬧劇還在不斷地重演,簡直讓人哭笑不得。最近這個鬧劇由澳大利亞拉納•欣曼團隊主演,並由世界權威醫學刊物之一的《美國醫學會雜誌》提供舞臺。這曲新鬧劇雖然貌似熱鬧,其實根本就不具備學術價值,只能視作對於中醫的學術打壓而已。

《美國醫學會雜誌》2014年10月發表題爲“針灸治療慢性膝關節疼痛•隨機臨床試驗”的文章,介紹了拉納•欣曼博士所領導的14人團隊進行一項與針灸有關的實驗,其結論是“對於50歲以上患有中度或重度膝關節慢性疼痛的患者,同假治療相比,激光針灸或針刺針灸治療對於改善疼痛或功能沒有益處。我們的研究發現不支持對這些病人使用針灸治療。”

對於上述試驗及其結論,美國李永明等中醫師都曾給予其較爲有力的駁斥。李醫師認爲,拉納•欣曼團隊當初研究的課題是想證實激光刺激穴位治療慢性膝關節疼痛的療效,但是在試驗失敗之後,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敗,拉納•欣曼團體不惜採用變更原始的試驗假設和試驗目的,人爲地將試驗失敗轉換成證實“激光針灸和針刺治療慢性膝關節疼痛都無效”的命題,原創的研究程式對於其所轉換的新命題顯然是不適合的,其結論當然就不具有學術研究的合理性(詳情請參閲李永明醫師的《針灸治療慢性膝關節疼痛真的無效嗎?》等文)。

所以說,即使從西醫角度來看,拉納•欣曼團隊所作的研究也是有偏差的,他們希望通過西醫的研究方式來證實針灸療法治療膝關節疼痛無效,但不遵照西醫的學術規範在研究過程中設置“假針灸治療”對照組,而只是設置“假激光針灸”對照組,故而其所得出的學術結論當然也就必然不具備學術價值。

面對中西醫業界的質疑,拉納•欣曼本人還在為自己的錯誤做法作辯解,甚至不惜詆毀自己通過簡單的針刺穴位所取得的一個月的療效。這種學術態度很不嚴肅,她應該想一想,上述針刺雖然不能代表針灸療法,但畢竟還是取得一個月的效應;如若服用相關的西藥止痛,其所取得的療效也只能維持幾個小時、或者幾天,那麽她是不是也應該循此説法而否定這些西藥的臨床作用呢?

顯然,拉納•欣曼團體的這個結論完全不符合臨床客觀事實;事實是針灸療法正在全球幫助著難以數計的膝關節疼痛患者,他們之中的許多人都是自付醫療費來求助中醫藥療法的。這個事實的本身就表明,針灸療法具備明顯改善膝關節疼痛的功效是一個無法否認的臨床事實。

嚴格來説,這項研究中的針灸療效應該不屬於傳統的中醫學說範疇,因爲這些研究者並不懂得中醫藥療法的臨床規律,他們或許以爲只要將針刺入身體肌膚就是針灸療法,根本就不明白中醫臨床需要遵循嚴格的[辨證論治]這一獨特的學術規律。也就是說,任何中醫藥療法都是爲著糾正患者的[病態證型]所擬定的。

上述顯示,他們也不懂得中醫與西醫之間明顯的學術差異,不願意遵循中西醫各自的學術規範,只是一廂情願地期待借用西醫的研究方式來觀察中醫的臨床療效;這個現象説明他們甚至缺乏“中醫不是西醫”這種最起碼的學術認知。

西醫為現代醫學,其學術結構屬於以物理學、化學為基礎的、具備實質思維模式的還原論學術體系,而中醫則屬於奉行中庸之道的、建立在陰陽五行學説等哲學理念上的、具備模糊思維學術概念的整體論學術體系。二者風馬牛不相及,根本就不具備醫學學術的共通性,怎麽能夠借助西醫的學術規律來評鋻中醫呢?他們的上述做法如同使用基督教教義詮釋佛教,毫無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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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鳳漢事件提示什麽?

Posted by on 25 Jan 2015 | Tagged as: 自閉症

吳侃陽中醫師

金鳳漢事件已經過去半個世紀了,時過境遷,除了偶爾還會出現一點零碎的感言之外,可以說在人們的記憶中已經都沒有什麽印象了。但筆者以爲,金鳳漢事件完全是一個帶有欺騙性質的烏龍事件,如若從學術的角度來探討事件的起始因末,其對於中醫事業的發展應該是大有裨益的。
金鳳漢事件發生在二十世紀六十年代,金鳳漢當時是朝鮮平壤醫科大學的教授,1960年他對外宣稱自己發現了經絡穴位小體,1963年他在《朝鮮醫學科學院雜誌學報》第5期上發表了題爲《On the Kyungrak system》的論文,正式宣稱自己找到了經絡實體,並將之命名為“Bonghan duct”(鳳漢管)和“Bonghan corpusle”(表層鳳漢小體)。

這種學術造假結論一出籠當然就很快震驚醫學界,金鳳漢的名字也因此而頓時傳遍全世界;當時朝鮮當局不僅為金鳳漢發行了專門的郵票,甚至還將這一“發現”與原子彈、宇宙飛船相提並論,認爲是二十世紀全世界最偉大的三個科學成就之一。

然而令人遺憾的是,世界各國無數的實驗室研究都證實金鳳漢的“科學研究成果”純屬子烏虛有;在衆多學者的質疑聲中金鳳漢始終都無法自圓其説,最終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學術造假問題;接下來他很快就失去蹤影,有消息說金鳳漢自己跳樓自殺身亡。

事實上,金鳳漢在根本就不懂得中醫學術理念的基礎上,頑固地認定中醫的“氣血”就是流動的液體,認定中醫的“經絡”就是能夠提供液體流動的管道;因而他會依據西醫的學術思維模式來研究中醫的上述學術概念,以期發現這樣一些子烏虛有的實質物體。

然而正像中國的[中西醫結合]走到所謂的瓶頸一樣,由於不懂得中西醫分別屬於兩種完全不同性質學術體系的客觀現實,金某在這種毫無學術依據的假定前提之下所進行的研究當然會以失敗告終。如若當時金某敢於承擔責任,能夠承認失敗,懸崖勒馬也就沒事了;問題在於金某在拿不出任何有説服力的學術研究結論的時候,依舊堅持縱身懸崖,竟然還膽敢對外宣稱自己發現了其所杜撰出來的所謂“鳳漢小體”、“鳳漢管”、“鳳漢液”等等,試圖依靠這種近乎瘋狂的學術癡夢來欺騙世人。

我們知道,學術研究是非常嚴謹的問題,容不得半點虛假,金鳳漢造假事件的最終結局就是金某的身敗名裂,而支持、吹捧他的相關國家行政管理部門也因此而蒙羞,整個鬧劇就此黯然落幕。

顯然,金鳳漢的失敗主要是出自於不尊重正常的學術規律,期待著借助現代科技設施將模糊的中醫學術概念實質化,這種緣木求魚的思維與做法肯定是行不通的。事實上,沒有誰能夠找出中醫學説核心理論中陰陽五行概念的實質對應物體,因爲根本就不存在這種相對應的實質物體。筆者常常聽到許多[中西醫結合]論者感嘆[中西醫結合]走到瓶頸而無法繼續深入下去,其原因亦都是如此。

依據中醫學説的學術理念,中醫關於經絡的學術認知應該是“人體運行氣血的通道”;在這裡,我們必須重視“經絡這個通道並不一定就是管道”的學術理念。也就是說,中醫關於經絡的學術概念並不等同於西醫解剖學概念中類似血管、淋巴管之類的管道形態。而且,中醫學術概念中的“氣血”也未必就是像血液、淋巴液那種相對應的液態物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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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臺鬧劇

Posted by on 11 Mar 2014 | Tagged as: 自閉症

悟道 洛杉磯

筆者有幸參加2014年2月23日在洛杉磯偉博文化中心舉行的一場擂臺賽,這場擂臺賽是某徐姓中醫師挑戰其他三位中醫師,挑戰題目為《“把脈”是否可以明確診斷疾病?》,時間為當日下午1點鐘開始。事實上這是一場擂臺鬧劇,筆者本來並沒有興趣參加,只是想到如若任其如此狂妄,在資訊如此發達的今天,人們或許會以爲天下無人敢接其招,從而對美國的中醫事業形成負面影響;想到這點,筆者才趕去現場。

現場也恰如筆者事先所料:被挑戰的三人並沒有前來迎戰,但卻有很多中醫師與觀衆前來觀戰。而作爲擂主,徐某不敢面對前來挑戰的衆多中醫師,也不敢站在擂臺上直接接受挑戰,甚至還將前來挑戰的中醫師、以及許多觀衆撇下不管,自己在下午3點鐘左右就提前開溜,其託辭為打擂結束。

衆所周知,打擂是要接招的,徐某違背自己關於“敬請各界人士蒞臨指教”的承諾,不緊守擂臺,卻選擇躲在會場之外,甚至在自己說完話不久就匆匆宣佈散會,根本就不敢面對他人的挑戰。這種阿Q勝利法或許會讓他自己感覺良好,但要說打擂也只是一個笑話而已。

其實這場擂臺賽勝負已明,面對多位中醫師的挑戰擂主不敢接招,自己先行落跑,根本就不存在交手,依據擂臺賽的常見規則,徐某絕對為輸家。衆所周知,擺擂是需要交手過招的,通過交手來決輸贏,當對手還在出招時,擂主必須守擂,直到將所有挑戰者擊敗爲止,否則即為失敗。而今徐某不敢接招,先行落跑只能説明其守擂失敗。

一般來説,擂主先跑離擂臺不外乎兩點原因;一則為先自心怯,另一則為自行服輸,上述徐某的表現應該為前者。當對手在擂臺上發表自己的見解時,徐某不去接招,但他也不當場認輸,卻選擇場外迴避,乃至中途落跑,以至於出現置對手與聽衆在會場而不顧的尷尬場面。

可以說徐某雖有中醫師之名,卻缺乏中醫師之實;也就是說這位“老中醫”在美國屬於合法、但不合格的中醫業者。事實上他是在最初美國派發中醫師執照時得到中醫師行醫資格的,只可惜這位徐先生沒有抓緊學習中醫專業知識,以至於時至今日他還沒有弄明白中醫臨床治病的學術規律。身為一位醫務業者,如若似此,也只能說他掛個中醫師的名稱混了幾十年而已。

首先他對於“科學”的認知還只是局限在“科學主義”的思維範疇,以爲離開了還原論中一對一的實質思維就是不科學,所以他只能期待借助西醫的檢驗設施來為自己脫困,或許這就是他所說的“中西醫要結合”的原因之一。中醫科不科學的問題不是以某種特定的思維模式來衡量的,而是看它是否能夠勝任其臨床醫學職能,一個能夠在其學術理論的指導下有效地完成其醫學職能的醫學體系難道可以如此隨意否定嗎?

須不知人類對於世界的認知在還原論之外還有整體論存在,具備“理法方藥”完整學術體系的中醫整體對抗療法就屬於這個範疇,其學術體系主要為模糊的學術思維概念所組成;由於許多學術概念(諸如經絡、風寒、元氣、腎虛等等)根本就不具備相對應的實質物體,故而對於中醫的學術概念來説,任何現代科技儀器、以及生化檢驗都是無能爲力的,都無法檢查到其實質存在,唯有觀察其顯著的臨床療效,方可體會到中醫完整的“理法方藥”學術結構能夠有效地完成其臨床醫學職能這個鐵的臨床事實。

其次,中醫學説中的臟腑概念根本就不是西醫解剖學中所指的臟器。譬如“肝”。西醫的肝是指作爲最大消化腺體的實質肝臟器官;而中醫的肝,則屬於包括著膽、筋、爪、目、淚、藏血、疏泄、情志等組織器官與機體功能在内的系列學術概念,此二者毫無共同之處。只可惜徐某根本就不懂得中西醫關於“肝”與“肝臟”屬於兩個性質完全不同的學術理念,卻硬要拗著使用中醫的診斷方式來診斷西醫疾病,這種不尊重學術規律的幼稚行徑必然會碰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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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胡索止痛有誤區

Posted by on 18 Jan 2014 | Tagged as: 自閉症

洛杉磯 吳侃陽中醫師

近來有新聞報道說爾灣加大與中國科學院大連化學物理研究所合作,從中藥延胡索中分離出一種被稱爲DHCB(Dehydrocorybulbine)的成分,能夠有效地治療慢性神經痛及發炎性疼痛,而且長期使用也不會導致患者上癮。

對於西醫臨床來説,這應該說是一個好消息,因爲目前西醫臨床所用的止痛藥物不但毒副作用較大,而且還會讓患者產生對於藥物的依賴性。如若DHCB能夠用於臨床,也就是說西醫藥庫中又增添了一味新的止痛藥,或許還會減輕止痛用藥的毒副作用。

問題在於這件事情有可能導致人們對於使用延胡索止痛出現較大的認知誤區。事實上有新聞說“目前已有許多患者透過網路或健康食品店購買並服用延胡索的根部製品”,筆者以爲這就是延胡索止痛的認知誤區。這是一種既荒唐、而又危險的做法,延胡索的根部製品根本就不具備DHCB治療慢性神經痛及發炎性疼痛的必然功效,而人們卻誤將二者等同起來濫用。

這種做法顯然違背著中藥的臨床使用規律,雖然DHCB是從中藥延胡索中分離出來的一種有效成分,但是應該知道,身爲中藥的延胡索飲片,其藥用規律與DHCB之間存在著巨大的差別,千萬不可將二者在臨床上等同使用,否則極有可能鑄成延胡索中毒的臨床事故。

我們知道,西醫臨床止痛的原理僅僅只是通過阻斷神經傳導與抑制大腦的痛覺神經中樞,讓患者感覺不到患部的疼痛而已,而導致神經疼痛及發炎性疼痛的病理因素依然存在;因而每當止痛藥效一過,其疼痛還會重新出現。DHCB屬於西藥範疇,其止痛的作用原理當然亦不可能脫離這一規律。

而延胡索飲片則屬於中藥,由於中醫臨床止痛的原理完全在於消除導致疼痛的某種病理因素,因而臨床使用延胡索飲片必須依據中醫[辨證論治]的學術規律。中醫將臨床痛狀分作為灼痛、冷痛、脹痛、刺痛、酸痛、隱痛等等;而且還依照其疼痛部位是否喜按來區分其虛實狀況。中醫理論認爲,灼痛為熱邪爲患,冷痛為寒邪為患,脹痛為鬱氣爲患,刺痛為瘀血爲患,酸痛與隱痛均為虛痛,如此等等。

因而中醫臨床治則多講究辨證論治。一般來説,熱病用寒藥,寒病用熱藥,脹痛行氣,刺痛活血,虛痛培補。事實上在中醫臨床,儘管沒有專門的止痛類中藥,但幾乎所有的中藥都有止痛的效用,只是必須通過中醫[辨證論治]的臨床規律做到[藥證相符],方可立即見效。顯然,中藥的這種止痛效應是西醫的[有效成分論]所無法理解與詮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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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C銀翹片毒性所在

Posted by on 25 Jul 2013 | Tagged as: 中醫理論

華夏中醫 吳侃陽中醫師

近來,圍繞著維C銀翹片的毒性話題又起,閙得沸沸揚揚。這一次是香港衛生署2013年6月8日通報說檢驗出深圳同安藥業有限公司所生産的維C銀翹片中含有已被當局禁用的毒性西藥“非那西丁”與“氨基比林”成分,而中國國家食藥監總局在2013年6月20日通報說深圳同安藥業有限公司所生産的維C銀翹片沒有被檢驗出問題。而且雖然二者的外包裝一樣,但香港方面所出示的是一粒白色藥丸,而深圳方面所出示的為藍色藥丸。所以有人猜測這件事情有可能是香港方面出現操作失誤。

筆者以爲,沒有被檢驗出毒性成分問題,也不能説明維C銀翹片不存在問題;即使這件事情屬於相關人員的操作失誤,即使維C銀翹片的相關檢驗證實不含有毒性藥物成分,但是從維C銀翹片進入市場以來,其在使用過程中出現諸多藥品不良反應的大量案例來看,維C銀翹片存在著安全問題的事實是不容忽視的。這件事情在中國2010年9月發出的《國家食藥監總局關於藥品不良反應通報(第32期)》中已經得到明確的證實。

該《通報》稱,品種維C銀翹片存在一定的安全性問題,從2004年1月1日起至2010年4月30日止,國家藥品不良反應檢測中心病例報告數據庫中有關維C銀翹片的病例報告數共計1885例,其不良反應主要累及中樞以及外周神經系統、消化系統、皮膚及附屬器等等。

據統計,在維C銀翹片毒性所導致的不良反應中,皮膚及附屬器的損害佔75%,表現為全身發疹型皮疹伴瘙癢、嚴重蕁麻疹、重症多型紅斑型藥疹、大皰性表皮松解症;消化系統損害佔12.5%,表現為肝功能異常;全身性損害佔10.1%,表現為過敏性休克、過敏樣反應、昏厥;泌尿系統損害佔4.17%,表現為間質性腎炎;血液系統損害佔4.16%,表現為白細胞減少,溶血性貧血。

該《通報》還分析指出,維C銀翹片是由中藥方劑銀翹散10味中藥與維生素C、馬來酸氯苯那敏、對乙酰氨基酚等3種西藥混合而製成的所謂“中西藥複方製劑”,其所含成分對乙酰氨基酚(又稱撲熱息痛)的不良反應主要表現為皮疹、蕁麻疹、藥熱、肝腎功能損害以及嚴重過敏反應等;其所含成分馬來酸氯苯那敏(又稱撲爾敏)的不良反應主要表現為困倦、虛弱感、嗜睡、口乾咽喉痛、心悸等。

上述顯示,維C銀翹片在使用過程中出現大量毒性反應屬於不可忽視的事實,然而維C銀翹片組方中所使用的13味藥都是經過實驗室檢驗過不含毒性成分的,因而人們就都將目光集中在維C銀翹片的不當使用上面,就像當初人們分析“刺五加注射液”導致死亡病例,人們僅僅只是簡單地將問題歸咎於藥品污染問題。

我們知道,一部分維C銀翹片所導致的不良反應的確出自於其中的西藥成分,這些當然可以説明由於人們常常以爲維C銀翹片屬於中藥成方一類的藥物,所以許多人都會不自覺地依照服用中藥的習慣思維過量使用,從而導致機體對於相關西藥成分攝取過量而出現不良反應。

筆者以爲,上述組方弊端只是維C銀翹片的一個方面,而另一個方面則是維C銀翹片還存在著中藥毒性的問題。我們知道,中藥毒性的衡量不同於西藥,那種所謂“毒性成分論”只適用於西藥,根本就不適合中醫藥的臨床運用。中醫的臨床特色為[辨證論治],其有效的學術規律為“藥證相符”,其無效的學術規律當然就是“藥證不符”了,重要的則是中藥臨床毒性反應的學術規律為“藥證相反”,只要出現這個問題,患者就一定會出現不適反應。 Continue Readi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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